龙口书屋 > 穿越小说 > 穿越之替嫁成妾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验身
  江恬被两位宫女带到了宣正殿,花月山坐在龙椅上,看脸色好像不太好,花馥予坐在下面,后面站着林之谣,林之谣手上好像还端着什么东西,众人的目光皆在江恬身上。

  一宫女从后头踢了江恬的腿一脚,江恬直接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地上,真是疼的不行。

  “动手。”花馥予坐在椅子上说道。

  听罢一位宫女按住了江恬的双肩,另一位宫女则抓起了江恬的左手。

  “你要干嘛?”江恬不适应地想抽出手来,后面那位宫女更是用力按住了她,力气之大,大得江恬都动不了了。

  抓起她手的那位宫女,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江恬的手心上划了一刀,然后立马把江恬的左手握成了拳头举起,血液顺势向下流。江恬已经疼得不行了,想不到自己在淮丘谷没做的事,居然在殇都被别人做了。

  一旁的馥予,正等着血液流到江恬的左手手腕上,一直以为他都太过于相信无名了,所以当无名引荐江恬进宫时,他都没有丝毫的怀疑,加上让人去调查她的背景时,却是一片空白,并无人知道此人,所以才林之谣留在她的身边。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自己的疏忽,才酿成了今天的局面。花明栾是他手里重要的筹码,但还好,现在又有了新的筹码。

  血液流向江恬的左手手腕,在血液接触接触到江恬手腕的那一刹那,手腕上突然亮起了微弱的红光,在手腕上逐渐显现出了一朵曼珠沙华,花月山看见了她的手腕,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从边境送来的万年阳泉参已经补足了他体内的阴气,但是为了救江恬,他不得不偷偷服下了不致死的毒药,假装病情又发作了,逼得花馥予不得不把江恬从天牢里带出来。

  但花馥予还是不信江恬是百草阁的人,于是才有了刚才这一幕,这下亲眼看见了江恬手上的印记,花馥予才放下心了,却也很是惊讶,为何从来没听说过百草阁收了一位女弟子,千百年来百草阁不是只有男子吗?

  花馥予起身把林之谣手里的东西拿了起来,递给了江恬旁边的宫女,江恬这才看见原来是包扎伤口的布,宫女立刻松开了江恬,给江恬包扎手心的伤口。

  “淼姑娘,之前多有得罪,馥某人向您赔罪,还望姑娘能好好照顾本王的皇兄。”花馥予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对待江恬时那样文质彬彬的模样了,但江恬已经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是什么样了,见他过来便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退,没有回他的话,没错,她害怕他。

  花馥予自然也是知道她害怕他,但他就是喜欢这样,让所有人都畏惧他,这样他才有自豪感。

  “从今以后,姑娘就住在宣正殿了,姑娘身后的这两位宫女一位叫薄雾,一位叫浓云是负责照顾淼姑娘的贴身婢女,若是姑娘有任何不合乎礼仪的地方,想必姑娘也见识过这两位贱婢的力气,别伤了姑娘才好。”江恬算是听明白了,花馥予这意思是让江恬别想有逃离皇城的念头,花馥予还知道医好花月山是她唯一的生路,但江恬不知道的是花馥予还另有心思。

  也不等江恬有任何反应花馥予便带着林之谣出了宣正殿。

  “你们都退下吧。”等花馥予和林之谣走后,花月山才开口让薄雾和浓云出去候着,此时大殿内只有江恬和花月山二人,江恬不敢直视花月山,她倒宁愿花月山对她凶一点,这样她心里的愧疚也会少几分。

  花月山从龙椅上起来,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江恬,轻轻抱起她,就像昨夜在前朝大殿那样抱起她走进了内殿,江恬有些惶恐,但没挣扎,进了内殿才发现内殿的龙床旁中多了许多屏风,花月山抱着江恬绕过屏风,屏风里头多了一张床,果然寝殿大就可以随意放东西,之前花馥予说江恬以后住在宣正殿,想必这张床就是给江恬用的了。

  花月山轻轻地把江恬放在床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床边,刚坐下,突然便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

  “官家,您怎么了?”江恬立刻抓起花月山的手帮他号脉,脉象虽乱,但不是之前发病时的脉象,又看了看花月山的五官。

  花月山舌头发紫,脸色苍白,气息不均,“官家您服毒了?”初步的面诊后,江恬问道。

  花月山笑了笑,“无妨,朕有解药。”江恬这才知道了花月山的别有用心,他是在救她,假意发病,而自己是百草阁的人,没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弟弟,他的弟弟为了他可以什么都放弃,所以在确认过江恬是百草阁的人就一定会让她活着,但在验证时,花月山的心还是提到嗓子眼的,他害怕江恬连这个都骗了他,那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了。

  “在哪?”江恬焦急地问道。

  “床旁。”江恬小跑到屏风那侧从床边凭着自己在百草阁学习的知识,找了一瓶解药。

  “官家,您看看是不是这瓶?”花月山了看了看瓶子的颜色和底下的字,便自己打开饮了下去。

  “为何要服毒救我?”江恬见花月山气息稍微平稳后问道。

  “天牢很冷很脏,朕不忍心。”听罢后,江恬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的愧疚感达到了极致。

  “你的顽疾,早就好了是不是?”

  “是,对不起,朕骗了你,朕是想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久一些。”花月山向江恬道歉道。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欺骗他了。

  “无妨,别哭。”花月山用手抹了抹她眼角溢出来的泪,花月山越是这么说,江恬的眼泪就越忍不住,反而哭得更起劲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江恬便哭便哽咽道。

  “朕不怪你,别哭了,先去梳洗吧,你看你从天牢出来,浑身都臭死了。”花月山假意做出嫌弃地模样,站起来离开了江恬,把外头的薄雾和浓云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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