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么开心？你中大奖了？”部长问。
“部长，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么？”
“什么？”
“李总裁在清扫厕所。”
“……”沐晚晚。
“啊？为什么？我记得之前李总裁和墨总扫过，不过是被墨总连累的，李总裁做错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反正这是九爷亲自下的命令，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要不是去洗手间我都不知道。不过我不敢停留，看也不敢看就跑了。”
沐晚晚意外，李煜扫厕所去了？
之前确实是有一次被罚着去扫厕所的。
李煜又干了什么？
沐晚晚起身，装作要去复印东西，脚步一拐，去了洗手间。
果然看到李煜全副武装的在那里清扫厕所。
李煜看到她，立刻背对着。
就算是背对着也认出来了啊。
李煜转过身，严肃，“不工作，跑这里来做什么？”
“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工作。”
沐晚晚心想，你这是什么工作啊？
“你做什么了？”
“得罪乔以沫。”
“啊？以沫来了？在九爷办公室么？”
李煜看着她，“你不是应该关心下我哪里得罪她了？”
沐晚晚笑，“我刚才不是问你了，做什么了？”
“……”李煜。
“到底做什么了？”
“没什么，去工作。”
“好。”说完就走了。
李煜看着沐晚晚走，心里可不舍得了。
又很生气。
好歹也该问下要不要帮忙吧？他拒绝是他的事，可她不问就是她的事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
堂堂一个总裁在这里扫厕所。
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沐晚晚刚走没多久，乔以沫来了。
李煜对她微笑，“家主夫人，你走错地方了。”
“没错啊，这里是洗手间，谁都可以来。”
“你用的是九爷专用的洗手间。”
“不，我偶尔也会到这里来，因为坐在隔间里可以听到很多好玩的八卦。”
“……”李煜看着她，似乎是在认真地揣摩她话里的意思。
“真的。我经常这么干，不相信你可以问李煜的。”乔以沫说。然后问，“李煜，你在背后说我什么了么？”
“如果有，我会到现在才扫厕所么？”
乔以沫靠在墙壁上，心情愉悦，“我倒是听到你的不少的事情。”
“什么事？”
“比如说你是六亲不认的杀手。哈哈哈，我听到这个的时候，笑得差点暴露自己。原来杀手是你，不是流鸢啊？”乔以沫笑得开心。
“有的时候杀手并不是外在，可以内在，无声无息地就将一个人给了结，懂么？”
乔以沫看着李煜阴森下来的眼神，立刻委屈状，“我要告诉九九，你吓人，呜呜呜。”转身跑了。
“我没有！”李煜想解释，然而乔以沫一溜烟没影了。
让他很是无力，完蛋了，他这厕所不知道要扫到什么时候了。
他觉得自己得罪九爷，也不能得罪乔以沫。
对付他的招数是他不能接受的。
好在就扫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结束了，然后去办公室里好好地洗了个澡。
要不然只觉得身上臭烘烘的。
其实洗手间内进去都是能闻到香味的，只不过说臭，那是因为心理作用。
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厕所不会是香的，只是臭的。
墨宫内，墨慎九在书房处理事情，乔以沫从房间出来，就看到躺在悬梁上的流鸢在发呆。
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以沫从茶几上摘了个葡萄，站在楼梯上，朝着流鸢砸过去。
流鸢整个人坐起来，看是乔以沫在扔他，脸拉下来，“干什么？”
“不是，你在想什么啊？”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九爷都不会管我在想什么。”
“我好奇啊。你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乔以沫问。
“你才失恋。”流鸢重新躺下。
他没法说，他只是在想岑雪的事情。
岑雪给他发消息，问他的画还要么？不去拿了么？他不是感觉不到岑雪的心意，况且这吻额头还是她主动的。结果他就不理她了。
岑雪一定很奇怪吧。
可是他不能再靠近她，他的人生可以有一夜情，可以又很多的女人，就是不能动情。
所以，岑雪在发了亮条短信之后，他都没有回复。
不回复，却成了他心里的事。
“喂，流鸢，你下来。”乔以沫叫他。
流鸢烦躁，没事烦什么烦？翻身从上面下来了。
乔以沫下楼梯，“你真的没事么？”
“你这么问干什么？我能有什么事？”
“作为九九的近身保镖，难道我不应该多问问么？你有心事，还怎么去保护他啊？你说，我要不要多问？”乔以沫问。
“放心，保护九爷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只是安静下来不喜欢说话罢了，不需要你想那么多。”流鸢说。
乔以沫笑，“那就好。不过，你真的没事么？”
“你烦不烦？”
“到底有没有事？”
“没有！”流鸢说完，转身走了。
乔以沫看着，“脾气还挺大的。”
然后他就追上去。
流鸢站定，有些崩溃，转身看她，“你想干什么啊？”
“没有，我什么都没干，无聊。”
“去找九爷。”
“他在忙。”
“所以你就烦我？”
“流鸢，你不会因为心事而自杀吧？”
“……”
隔天在画廊里，乔以沫问着肖书妍招牌的情况。
肖书妍说，“怎么说呢？今天会有一个来面试，其他的都是没有经验的，这个是美术学院的女生，应该是靠谱的。”
“还是有收获的，不错。”
上午那女生就来了，一进来，乔以沫就感觉这女生怪怪的。
眼神高傲地环顾了下画廊，“工作环境还不错。”
“……”乔以沫和肖书妍。
肖书妍笑，“请坐。”
女生坐下来，身上穿着的是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选美的。
“你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对这些画应该是不陌生的，有这方面的专业，你除了来我们家应聘，还去过别处么？”肖书妍问。
“当然没有。我这次出来你家面试都是因为我爸妈逼的，要不然谁会跑出来打工啊？只有没用的人才会去打工。”女生冷笑。
“……”乔以沫和肖书妍觉得活久见，还蛮好玩的，真想听听她更多的奇葩言论。
肖书妍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打工的人那么多，难道都是没用的么？”
“当然，他们有用为什么还要替别人打工呢？”女生觉得自己的理论是没错的。
“那你来这里打工，你愿意？”
“将就着吧。”女生叹了口气。“看这环境还不错，待遇看着也可以，只能勉勉强强了。”
肖书妍脸上的笑都快要挂不住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勉强了。”
“你也这么觉得？不过我想想还是勉强一下吧，毕竟能遇上我，是你们的福气。”
肖书妍还想说什么，乔以沫抬手，“不送。”
女生立刻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给你们机会，你们却这么对我？”
“你这尊大佛，我们供不起，请吧。”乔以沫说。
“哼，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还不稀罕呢。”女生站起身走了。
一脸的不屑。
“这让我回想起来读书的时候……”乔以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