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会说的。
反正她问心无愧。
墨君凌心里会生气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以肖书妍对他的了解应该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改变他这个人的。
“你们关系真好。”墨君凌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肖书妍听着别扭，“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我和肖严有什么吧？我早就说了，我和他只是远方亲戚和同事的关系。”
果然，不管那天她怎么生气，挖墨君凌以前的事，这个人也答应以后不会再那样，可结果证明，根本就没有用的。
墨君凌还是会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应该让他少来办公室说一些和工作无关紧要的事情。”墨君凌说。
“……”肖书妍想，你管的真宽！不过她不想跟他说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墨君凌肯定还有其他的过分的要求。“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候好像不是吃午饭的时候。”
“带你出去转转。”墨君凌站起身，“走吧。”
“去哪儿？”肖书妍意外。
“去了就知道。”
肖书妍想，还变得神秘了？
上车后，墨君凌边启动车子边说，“本来准备中午找你一起吃饭的，但是实在是太忙了，事情做完了才来的，先陪我去吃饭。”
“……你还没吃？”肖书妍讶异。
“没有。墨慎九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墨君凌说。
肖书妍没说什么。
去吃饭了。
墨君凌点了不少，有他的，也有肖书妍的。
“我已经吃过了。”肖书妍看着上来的菜，说。
“再吃一点。”墨君凌说。
肖书妍想，我哪里吃得下？你点菜之前能不能先问问我啊？
没办法，肖书妍只能陪着吃。
当然了，她吃的不多，就那么慢慢地细嚼慢咽着。
肖书妍的胃口被吊起来，就一直在想着墨君凌要带她去做什么。
难道是陪她去逛街？
应该是这个了。
她和墨君凌之间没什么特别存在的事情。
就好像，她是她，他是他。
然而，吃完了饭发现所去的地方是哪里时，内心都是震惊的。
去的俱乐部，还是网球俱乐部。
这里是别人的场所，打网球不可能，难道是带她来看网球比赛的？
然而，进了场地，肖书妍就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就他们两个。
“喜欢么？”墨君凌问。
“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肖书妍还是不确定地问。
墨君凌没说话，就有人将网球拍拿了过来，递给墨君凌后，就下去了。
“既然要打网球，自然要在专业的地方。”墨君凌说。
“你……你要和我打网球么？”肖书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看不出来？”
肖书妍愣愣的样子，她不是看不出来，而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她居然来俱乐部打网球，而是和她打的人是墨君凌。
这不是做梦吧？
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她总是想着，如果墨君凌愿意和他打网球，便是做梦。
后来和墨君凌订婚，她要求过，但是被墨君凌给拒绝了。
“为什么？”肖书妍问。“你这是为了讨好我么？”
“我想跟你打，想看着你笑，开心的样子。”
她开心的样子？
原来墨君凌也是喜欢她开心的样子的？那时候，她那么开心，墨君凌不喜欢。
现在她不开心了，他却想要看到。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喜欢？
在肖书妍在出神的时候，墨君凌朝她靠近。
那么近的距离，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给笼罩了。
包括她的眼睛，都被敷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薄膜。
“我想和你重新来过，我是不是说过，我想追你？”墨君凌低哑的声音仿佛就在肖书妍的耳边，让她有些不自在地转开视线。
“我记得，你不会打。”肖书妍说。
“谁说的？那天我打的不是很好么？”墨君凌问。
肖书妍想，你那是打球么？你是打人。
想到什么，她抬眼看他，“你不会是想打我吧？”想到张世涛被球每一次砸到脸的样子，都有些心惊胆战。
“想什么呢？过来。”墨君凌拉过她的手，朝场地中央走去。
肖书妍和墨君凌一人站一边，中间拉着一张网。
肖书妍看着，就好像和墨君凌是在人生的两端，被分割了开来。
和墨君凌打，肖书妍都觉得墨君凌是不是会打网球？
一开始，墨君凌每个球过来的时候，肖书妍都慌。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她生怕那球就砸在自己脸上来了。
几个回合后，肖书妍发现并没有，才放心下来。
墨君凌打的还算是温和。
肖书妍以为自己会比墨君凌厉害。
谁知道，墨君凌要厉害得多。
就好像他是专业的一样。
甚至，打到后来，肖书妍和墨君凌的距离拉得那是越来越长了。
因为肖书妍的体力肯定是不如墨君凌的。
她打得气喘。
墨君凌却面不改色。
这真的是差距啊！
打过一局后墨君凌要求休息。
坐在台下的椅子上坐着喝水。
“累么？”墨君凌问。
“有点，不过很舒服。”肖书妍说。
运动的时候累，一歇下来很舒服。
“以后每个星期我都陪你来这里。”
肖书妍转过脸看着他，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墨君凌好笑地问。
肖书妍问为什么之前就问过，墨君凌的回答是想看她笑，她开心的样子。
于是，她便也没有再问了。
问别的，“你什么时候学的网球？”
“没学。”
“……”
“看着也会，那么简单。”
肖书妍想，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么？
她那时候可是学了的。
“这种运动其实就是要拼体力，技巧只需要临场发挥就好了。”墨君凌说。
肖书妍动了动嘴，说，“你应该转行。”
墨君凌看着她，黑眸闪着光泽，“你这么觉得？要不然我们两个都转行去打网球。”
“我算了，我没有那个体力。”肖书妍拒绝。“而且你年纪也大了，不适合。”
“你在说我老？”
肖书妍听出一丝不爽，对上墨君凌危险的眼神，她身体有些往后退。
只是屁股刚挪动，腰就被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