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闹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这条街差不多都知道Green卖质量极差的晚礼服了。

鹿莺莺连店都不敢出,在里面干生气,却拿白微微毫无办法。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她出高额的赔偿款付给白微微,停止她的闹剧。

王蔷和白微微两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完全是没打算把她放在眼里。

连店员们都觉得羞愧,不敢出门了,眼看夜幕低垂,这个礼拜天晚上逛街的人只会更多。

最终鹿莺莺咬咬牙开口说道:“十万就十万,我会把钱打进你的账户。”

王蔷才停止了吆喝,慢慢从店门外走了出来,白微微抿起唇角:“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鹿莺莺冷笑一声:“微微,我也想不通,你又不缺这十万,怎么非要算这么清楚?”

白微微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对着她粲然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缺,我正想换个爱马仕新包呢。”

鹿莺莺的脸当场就绿了,气得嘴唇发白。

出了店门外,白微微就豪气地说今晚请客帝元大酒店,要摆一桌。

结果一桌就两个人,“说真的,微微,你真不觉得这事情有诈?”王蔷摸了摸头:“我觉得这晚礼服还真的不是质量问题。”

Green这么多年的口碑放在那里,为什么偏偏就在白微微的晚礼服上出了问题。

白微微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啊,不过这次你还挺有脑子的。”

王蔷气急败坏地要冲过来打她,却被白微微巧妙躲开,抓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辩解:“就开个玩笑嘛。”

晚上的风有些大,横竖吃饱也没什么事情,就打算走回去。

白微微慢慢开始讲,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

“主要是她的衣服走线啊,真的是太奇怪了,这件衣服她又不是立马送到我们手里。”

她这么一说,王蔷想起来了,那时候鹿莺莺确实言辞闪烁地说第二天的时候会把礼服送到她们家里。

“对于她来说,改这款礼服一个晚上的时间绰绰有余。”白微微记得她本家就是关于服装生意,她冷笑一声:“就是想让我出丑吧。”

她的眼神突然闪过狠戾:“我只不过问她要了一部分钱而已,你知道她把走线开在哪里吗?”

王蔷脱口而处:“胸口?”

白微微点点头:“如果那个时候,我身边真的没有熟人,我这辈子脸都要丢尽了。”

褚彦可能会马不停蹄就跟自己离婚吧,可能还会净身出户吧。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苦笑一声:“我已经念在往昔情分里,只是让她赔钱罢了,其他我又做了什么呢?”

如果真的揪出是鹿莺莺,褚彦肯定不会放过她,最终她可能无法在这个行业里立足。

“太不是东西了!”王蔷一脸气愤,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这女人的心怎么这么恶毒!”

好歹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教出来的女儿做这种事情简直有辱门楣。

另一边陈东阳和吴敏洁正坐在三十层的顶楼享受着S市的晚景。

吴敏洁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的一袭黑色长裙,衬着面容娇艳欲滴,额角的鬓发更显风情。

对面的陈东阳看起来没怎么认真打理,甚至面容疲倦。

“你有什么事情还是快说吧。”他的语气听起来就不善,还有些不耐烦。

吴敏洁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红酒:“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得到了白微微以后,她会面临多大的麻烦。”

陈东阳愣住了,他只是一心想让白微微回到自己身边,确实没有多余考虑过更多的事情。

“其实现在褚氏面临很多问题。”吴敏洁突然转换了话题,语气轻松:“我们有个计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白微微今天回家有些晚,一开门就看见褚彦坐在沙发上冷肃地敲击着键盘。

她疑惑地掏出手机,果然发现手机上有无数条信息和电话,但是她今天玩的太尽兴了就没看过手机。

完了,这个男人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

果然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褚彦?”对方不带抬头看她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

这可怎么办呢?白微微灵机一动,乖巧地凑到他身边:“我给你捶捶背?”

褚彦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触碰,眉头皱起:“别碰我。”

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白微微愣了愣,不免委屈:“我怎么了?我就没看到你的信息嘛。”

褚彦冷哼一声:“你别打扰我工作好吗?”

看他全神贯注的样子,白微微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她瞟过电脑屏幕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文案一个字都没动。

“好奇怪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写的,为什么一片空白?”白微微好奇地凑过去。

这个男人其实根本没有在写文案吧,见她进来才打开的电脑吗?

白微微了然一笑:“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可以安心工作了吧。”

褚彦猿臂一伸,就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低低地在她耳边亲了一口:“陪我好好工作,哪里也不许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涌上了万般柔情,白微微一抬头就能触摸到他长长的睫毛。

这一切都显得无比有真实感,他平稳的呼吸在自己的发丝上方,就回到了家。

白微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觉得,回到这个男人身边,就好像回到了家呢。

褚彦吻了吻她发梢:“是不是偷喝酒了。”

白微微才想起自己和王蔷两个人喝了些洋酒,不好隐瞒过去,只好老老实实承认了。

“以后我不在的场合,不许喝酒,知道吗?”他的语气突然严厉,白微微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褚彦一时语塞,其实他只是不愿意别的男人看到白微微醉酒的模样。

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因为你酒量太差了,岂不是很丢我的脸?”

瞧瞧这个男人,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

白微微气鼓鼓地撅起嘴:“你嫌我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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