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年、绮、兰!”四爷听完苏培盛的话,气得直接把一支上好的狼毫给折断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苏培盛听到四爷的声音,几乎被吓尿了,他知道年家和年侧福晋怕是要倒大霉了,上一个惹得四爷这般动怒的人,现在坟前的草都已经长得比人高了。

不过苏培盛对年家不会有丝毫的同情。

就因为年家捣鬼,导致弘历阿哥染上了天花,四爷一怒之下,把所有伺候弘历阿哥的人都给抓起来,严刑拷问了,就连他苏培盛也因此受罚了。

这些都是拜年家、年绮兰所赐,再说,苏培盛虽然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小算计,可是他对四爷的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对四爷的儿子弘历也存了一份忠心。

对于要谋害他们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之前伺候弘历的那些人可曾查出什么来?谁是年绮兰的人?”

听到四爷的问话,苏培盛连忙跪下,满脸惭愧地请罪。

“奴才无能!这么多天奴才试了很多法子,始终也没能揪出真正的内鬼。

在严刑拷打之下,倒是有些软骨头胡乱遭招认了,可问得再深一些,就前言不对后语了。

真正的内鬼藏得极深,性子又极为坚韧,奴才手头上并没有掌握到什么确实的证据,所以……”

“苏培盛,你只要查一查,哪些人曾经出过天花的,再在这些人中筛选一番,就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内鬼了。”叶紫萱掀帘而出,对苏培盛说。

苏培盛有些莫名地看着叶紫萱。

“侧福晋何出此言?”

“内鬼既然要陷害弘历,自然要亲自接触那些害人的东西,对方既然接触过那些东西,却并未感染天花,那可见她一定是曾经感染过天花,所以获得了终身免疫。”

天花本就是烈性的传染病,可这次天花中竟然只有弘历一人染疾,就连那些贴身伺候他,给他喂奶的乳母等人都不曾染病,可见其中蹊跷。

弘历不比一般孩童,他的身体是叶紫萱利用系统的药物特意调养过的,稍有不对,身体就会爆发出来。

就像有些人一吃错东西,马上就拉肚子,这其实是一件好事,这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把有毒的物质排出来。

弘历能在染病之初就马上爆发出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能大大地增加痊愈的可能。

苏培盛听到叶紫萱一番话,觉得十分有理,连忙下去排查曾经患过天花的人。

见苏培盛出去了,叶紫萱转身又进了内室,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四爷一眼。

四爷见状,知道叶紫萱定然是听到了他之前和苏培盛说的话,心里怨怪上他了。

四爷伸手抓住叶紫萱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无奈地说:“你这是迁怒,爷和你的心都是一样的。

弘历出事我也同样着急,对于出手害人的年氏,我也同样痛恨。”

叶紫萱听到四爷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痛恨她?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知道是年氏下的手,可你对她却没有丝毫的处置,这就是你所说的痛恨?”

对于叶紫萱的质问四爷有些语塞,有些话他实在不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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