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口书屋 > 其他小说 > 朝歌诀熙 > 第70章 二夫人重病
无景府外,朝歌刚下了轿子,便见到那个城西的王事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

“就是这个人?”朝歌淡淡的开口,看向一旁自己的侍卫。

“回主子,属下已经查清楚,这个就是城西的王事。”他一身黑色的华服,站在朝歌的身边,双手躬了躬,又抬起头来,他便是朝歌的贴身侍卫风喃。

“恩,将人带进去吧。”朝歌点了点头,又示意一旁的奴才。

风喃见朝歌进了府中之后,便消失在了无景府外。

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便见管家一脸急切的表情,正欲出门。

“今日府中发生什么事了,怎得这么慌张?”

朝歌停下脚步,唤了他。

“回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夫人今日刚刚用了早膳,便昏了过去。”他停下脚步,恭敬的向无景朝歌行礼。

朝歌皱了皱眉,又道:“去将闫太医请过来。”

语落,她又掏出了一袋银两,放在管家的手中。

见他领了命离开,这才进了府内。

想着二夫人的病情耽搁不得,她便直接去了她的院落。

只见无景弦乐也一脸急切的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新进府的丫头香菱。

“老爷呢?”朝歌扭头问一旁二夫人的贴身丫头。

“回小姐,今日老爷一早没有用膳便出门了。”她站在那里,眼眶微红,见到了朝歌之后,才稳定了一些。

这府上,若说能够当家做主的是无景渊,其次便是无景朝歌了。

“三姨娘,您可知道父亲去哪里了?”朝歌望向站在那里的三夫人。

三夫人摇了摇头,又道:“老爷的去向,怎么可能同我这一个妇道人家讲。”

“老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朝歌向房门口望去,只见无景渊一身官服还没有褪下,大步走了过来。

“二夫人这是怎么了?”毕竟夫妻同床共枕十几载,无景渊也不是凉薄之人,这厢听得二夫人生病,便赶了过来。

朝歌福了福身,道:“女儿也是刚刚回来,已经让人去请闫太医了。”

“宫内的闫太医不是谁不谁就能够请得动的。”弦乐心下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无景朝歌下意识的瞧了她一眼,讥笑道:“姐姐可是忘了,我现在可是皇上御赐的二皇妃,在加上和六殿下的关系,这闫太医还是卖我三分薄面的。”

“原来是这样,那就真是太好了,二姨娘这下能够快些好了。”弦乐的面色有些古怪,看着躺在那里的二夫人。

管家匆忙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闫太医,他恭敬的坐了个请的姿势。

“闫大人。”

“无景大人,朝歌小姐。”

一屋子的人,能够攀谈上的,也就他们三个人。

“夫人,小姐。”闫太医也是精明透顶的人,大眼一瞧,又对屋内的人道,这才走到二夫人的床前。

“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们一起吃过饭之后,二姨娘她就晕倒在地上了。”无景弦乐同太医讲着情况,眼中带着急切,又道:“太医,您一定要将二姨娘医治好。”

“姐姐就放心吧,闫大人的医术精湛。”朝歌将她的手拉进手心,一脸真切的样子。

若不是心知肚明眼前是个什么人,朝歌想,她们一定是众人倾羡的好姐妹啊。

有道是天公不作美,总会落下些遗憾。

朝歌垂首,看着朱红色的地板,一时间不知道作何感想。

不多时,便有了结果,二夫人中毒了。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是震惊的,朝歌沉声道:“闫太医,二姨娘可是因为什么中毒。”

“这个还不能够确定,我在瞧瞧。”说着,他拿出了银针,扎在二夫人的皓腕上。

乌黑的毒素爬上银针,闫太医又往其他的地方探了探,最后沉声道:“应该是食物中毒。”

“可有法子医好?”无景渊的脸色变了变。

“这个是自然,老夫开几剂药煎了服几日便好。”语罢,闫太医站起身,从药箱中拿出黄纸,在上面写了药方子,交到了一旁的朝歌手中,“最近吃些清淡的为好。”

“麻烦闫太医了。”朝歌眼中带着笑,将他送了出去,又看着站在一旁的管家,“去备车送闫大人。”

“是。”管家也是个精明通透的人,点了点头,又对闫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将今日做饭的人给我叫来!”

刚回到屋子里,便听到无景渊的声音。

“父亲且慢!”朝歌唇角轻轻的扬起,看了一眼站在无景弦乐身边的侍女。

“怎么?”无景渊听了她的话,又抬了抬手,示意下人停住。

“女儿今日搜查到一些证据,这个卖身女香菱……有问题。”她说着,又将画像交到无景渊的手中。

“大小姐,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些什么。”香菱见无景弦乐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不由得紧紧的捏了捏拳头,眼中一片平静。

“听不懂是好事。”朝歌点了点头,“我同你讲一遍你也就听懂了。”

“妹妹,香菱在我身边伺候的好好的,您为何要这么说。”弦乐不动声色的开口,随即脸色变了变,一脸的委屈,“还是说妹妹看不得姐姐的好。”

“姐姐哪里的话,若不是没有问题,朝歌自是不会说出来。”朝歌顿了顿,“更何况,我叫你一声姐姐,这其间的情份,又怎会让我生害你之心。”

“弦乐,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无景渊皱了皱眉,望了她一眼,又看着朝歌道:“这图是什么意思。”

“回父亲,这图上的人便是香菱。”朝歌说着,又望着她,道:“你不是香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名唤香菱的女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看着朝歌,脸上有些动容。

“你不知道我说什么没关系,将人带进来!”朝歌大声的开口。

只见两个下人带着那个今天昨夜里找到的证人,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无景大人。”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事到如今,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查到,即便是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

“这图上的女子和眼前的女子是有几分相像。”无景渊将图纸收起来,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道:“香菱和你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香菱和草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是她的生母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将她的女儿安置一个好去处。”他说着,又将香菱父亲生前的事情讲了一遍。

其实并不是因为生病才去世的,而是得罪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官家,被判满门抄斩,当时香菱的生母并没有和她们在一起过日子,才免了一死,但是她的生母不愿意看到她的女儿就这么死了。

便买通了他,将人救了下来,后来又有人找到他……

“再后来的事情,想必大人们都已经知道了,至于这幕后的人,草民是真的不知道。”他回想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而后又看了朝歌一眼。

“可是你后来是怎么对香菱的?你又是将她的尸首丢在了哪里?!”朝歌厉声的开口。

“是草民见钱眼开,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我已经如实的将事情告诉您了,您也要放草民一条生路啊!”他说着,又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着头。

“你在信口雌黄,我本来就是香菱,我父亲也是病重而死的,爹爹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的。”香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看着无景弦乐,泪如雨下,“小姐,我一心一意的伺候您,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爹爹,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香菱她这么的孝顺,弦乐觉得这人是在陷害她。”无景弦乐走上前,看着站在那里的人,又厉声开口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欺瞒啊!”他一听,顿时急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有什么能耐,可是当听到是无景朝歌的时候,他顿时像蔫了的草一样,无那可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你说你是香菱,你可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朝歌说着,直勾勾的看着她。

香菱看着她,又道:“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奴婢真的是香菱,而且奴婢身上还有胎记。”

说着,她又将胳膊掀了起来,一块褐色的胎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朝歌见了这胎记,眼中的笑意更浓,“素衣,上前去瞧瞧。”

“是,小姐。”语落,素衣便走上前,伸手在她的胎记上揉搓。

香菱一下子慌了神,她努力的挣扎,“你要做什么,小姐,小姐!”

弦乐看着站在那里眼中含笑的朝歌,一下子没了主意,又见香菱在那里挣扎着,最后还是没有过去,“身正不怕影子斜,香菱,你就让素衣好好的看看,也好让妹妹安心。”

“妹妹,你说是不是。”说着,她又看向朝歌,心中也是越来越摸不透眼前的人的想法。

“姐姐能够这么想,妹妹便放心了,刚才还怕姐姐生气呢。”说罢,朝歌又看向无景渊,拱了拱手,行礼。

“小姐,这胎记是假的。”素衣说着,便将那块褐色的胎记拿了过来,它是用一种不知名的皮做的,极为的惟妙惟肖。

香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惊恐的道:“不,这不是真的,你是如何将这胎记弄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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