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口书屋 > 其他小说 > 冒牌弃妃会推理窦蔻端木杨 > 第539章 来信
窦怀谆被窦蔻看得莫名其妙,又恼羞成怒,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轻吐一声,“孽女!”

窦蔻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这人。

那边的刘尚书在小厮的帮助下终于回过神来了,这才想起了儿子,红着眼睛问:“我儿尸首呢?”

陈显看了眼窦蔻。

窦蔻道:“刘大人,令郎尸首已在义庄,待验完尸后便可收敛入棺。”

刘尚书连连摇头,“不不,老夫现在就带儿子回家。陈大人,恕老夫不能同意少卿大人的作法,那是老夫唯一的儿子呀。怎么死了也不安生?不知,那害死我儿的女人可在?老夫要,要……。”

说着便开始大喘气,好像下一刻就喘不上来似的。

这吓了窦蔻一跳,赶紧说道:“尚书大人请不要激动,令郎是被人害死的,咱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那个女人是在现场没错,可那人真不是凶手。要说为何在现场,恐怕只有令郎和窦大将军的次子知道了。

那女人到现在都还没醒来,知道她为何没醒吗?乃是中了下三烂的迷.香,尚书大人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如果不明白,那请尚书大人进内室看看窦广文的供词吧。天色已晚,在这儿也看不大清。诸位大人请!”

她不认为刘尚书会不管真凶,就算是要周梅死他也没资格,没看到皇帝暂时收了他的权吗?

别看是暂时,弄不好就是长久。

刘尚书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不行,又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好在他很会克制,瞪了窦蔻又瞪了窦怀谆。

他们可是父女俩!

现在的刘尚书谁都不信,若不是有刚才皇帝的口谕,他早就闹起来了。

大理寺大门一关,看热闹的人也陆续走了,然而今天发生的事却在百姓中间传了起来。

除了窦怀谆和新上任的女少卿之间的恩怨外,传的最广的就是刘尚书了。

也是托了他有个专门不干好事的儿子的福,当晚京城就有不少地方响起了鞭炮。

至于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这也是为什么陈显要在外面说皇帝口谕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而此时他们却是各忙干的,陈显陪着窦怀谆去了窦广文之处,窦蔻带着刘尚书去了衙门大堂。

大堂之上有份抄好的供词,她可不敢将签字画押的给他看,要是撕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刘尚书不是窦怀谆,看完供词后手脚都抖了,恨恨地说:“一定是窦广文,一定是他!我儿没那个脑子做这等事!”

窦蔻弱弱地给窦广文上眼药,“实不相瞒,今天窦大将军来此是想把窦广文带走的。幸好陈大人来了,要不然我还真顶不住压力。那人毕竟是我爹,哪怕看不上我这个正妻所生的女儿,一个孝道压下来我也没法子。谁让人家窦广文的母亲是卢氏呢,那可是太后的亲侄女。”

“哼!沽名钓誉之辈。”刘尚书冷哼。

这算是恼了窦怀谆了?窦蔻赶紧又道:“至于周梅是怎么回事,想来刘大人很清楚吧?周仵作的腿是怎么断您应该知道吧?”

刘尚书很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然而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周梅,哼道:“此前周梅差点耽误了我儿的伤情,不能就此放过。谁知她跟窦广文是不是一伙的。”

窦蔻收起脸上的笑,一本正经道:“刘大人,此案陛下已全权交与本官查办。本官自会给大人一个说法,还死者一个公道,哪怕死者生前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哼!但愿吧!”刘尚书气地甩袖离开,他现在已经不能拿尚书的谱了,这个时候不能让陛下对他起疑,再怒也得压着。

刘尚书走了,窦蔻带着人赶紧来到关押窦广文之处。

发现陈显就站在院里,笑眯眯地盯着那扇门。

窦蔻纳闷道:“同知大人怎么站在这里?”

陈显冲她摇摇头,小声道:“人家父子在屋里说话,咱们还是不要打搅他们得好。”

“怎么回事?”窦蔻眨巴眨巴眼问,配上她这身庄重的打扮还真是有一种反差萌。

陈显差点被她眨得眼都看直了,赶紧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咱们静观其变好了。”

窦蔻点头,“嗯,如此也好。”

屋内,窦广文跪在窦怀谆跟前哭诉不止,“……父亲,你可得给儿子做主啊,窦蔻她,她太没把父亲母亲看在眼里了。”

窦怀谆哼道:“以前这孽女就不听话,现如今是正四品的官儿,自然看不上我们了。起来吧,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是!”

窦怀谆又道:“先在这里待上几天,为父会看着办的。只要你没杀刘天赐,一切好说。”

窦广文赶紧笑道:“多谢父亲。”

窦蔻和陈显没有多说,也跟他一样盯着那扇门,心中却在想,不知窦广文怎么编排她了。

不过她不在乎,反正母亲和小弟早已脱离将军府,对方除了用孝道压她外,她没把柄。

很快,那扇门打开了。

窦怀谆无视窦蔻,冲着陈显道:“陈大人,小儿就劳陈大人照顾几日,末将告辞。”

陈显摆摆手,阴阳怪气地说:“知道窦大将军忙,不过再忙也懂得顾儿女,身为窦大将军的儿女真是好福气呀。”

窦蔻在一边抿抿嘴,这话说得可真好,大大的反话!

窦怀谆尴尬不已,瞪了眼窦蔻就走了。

窦蔻巴不得他不待见她,这样下起手来也不会心软。

窦怀谆一走,陈显便问了窦蔻此案破解的方向。

听完窦蔻的讲解,连连点头,“今晚我们锦衣卫先去把那几个,跟周行畅一起喝酒的书生找到,明日你来审问。”

“好,多谢!”窦蔻笑嘻嘻地道谢,有了陈显的帮助,她肩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

陈显笑笑,“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嗯。”

窦蔻上了马车就往下摘玉簪,嚷嚷道:“脖子要断了,断了!”

今天可真够累的,劳累让她来不及思索,回到落英苑梳洗一番就睡了,连饭都没顾上吃。

于子夜时分被窗外的鹰鸽叫醒,窦蔻真想拿枕头砸死那鹰鸽,不得已冒着寒气开窗。

叫的是漂亮的小鹰,好久不见了,一劲儿地拿脑袋蹭她。

“小鹰乖,咱先看信。”窦蔻摸着鹰鸽的脑袋说,这信一看就是端木杨来的。

端木杨的信一如往常那般短,只是此信除了写“平安,勿念”之外,竟然还写了离陈显远点,说陈显不是好人。

窦蔻瞥嘴嘟囔道:“我身边有奸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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