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陈曦陈靖玩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陈砚和付家声就登上了赶往鹏城的飞机。
来鹏城，陈砚主要还是为了圈快钱。
家具厂、家具城，加上都市丽人临湘门店的投入，再算上答应学校的十万捐款，和给林保山的一些经费。陈砚前前后后花了八九十万。
好在，经过王昱年的介绍，陈砚在五一就拿下了华润连锁超市的策划，及时补血。
再算上老早就在股市上套现的那些股票，陈砚现在能动用的资金大概在两百万左右。
不过，这点钱想让林保山去一趟国外，实在太少。
“总算是盼到你来了，你再不来我可就真撑不下去了！”
刚下飞机，陈砚就见到了一脸哀怨的林保山。
把付家声介绍了一下，陈砚才道：“说说吧，具体是什么情况？”
“都市丽人资金不足，影响倒不大，不过名门闺秀和天虹商场的步伐实在太快了。名门闺秀的电视广告效果很不错，渠道由北上广深，慢慢的向内陆渗透，钟总那边加班加点，正准备年底推出下一个系列的产品。天虹商场羊城店五一节刚开业，这会儿已经在那边规划了四个门店，都开业了，要不然华润也不会急着找上你。这事在鹏城商圈里也瞒不住，再加上万科根本也没打算瞒着，所以最近这段时间，电话一响，我心里就是一个噗通。”
“也就是说，想要策划的还不少？”
“一天到晚，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特别是华润也用了你的策划书后，打电话找上门的就更多了。不过华润这事高总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陈砚摆了摆手没在意，“市场那么大，天虹想一口吃完哪有这么简单，随他去吧！对了，之前我叫你打听那事情，有进展没？”
林保山沉了沉眉，“绿卡的事倒是打听清楚了，还是王总给介绍的。这东西黑市上有，不过价格偏贵，五十万左右才能拿到。你要这东西干嘛？”
“有这东西以后出国方便些，股票呢？”
“你说那三家我都有关注，辛浪和搜狐的情况要好一些，就算最近的行情很差，可依旧没太大的波动，稳步在涨。网一就不太乐观了，纳斯达克还没崩盘之前，网一的走势还算可以，可崩盘之后，网一的股票就一路狂跌，报纸还说，网一可能会被迫退市。”
陈砚愣了愣，没想到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对于股票的市场陈砚了解得不多，可现阶段国内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互联网企业，最后都实现了飘红。
无论网一、辛浪还是收虎。
也就是说，这个阶段，其实是最好入手抄底的阶段。可是就兜里那点钱，该怎么办？
沉着眉，陈砚想了一会，才道：“找上门的公司有哪些，你整理一份给我，然后你找王昱年帮下忙，先把绿卡拿到手，就用你的名字吧！”
“我的？”林保山愣了愣。
“嗯，用你的，你去那边呆一两个星期，事情办好就回来，具体什么事临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找上门的那些公司，我自己来处理！”
“这么着急？”林保山愣住了，他没想到陈砚才下飞机就这么雷厉风行。
陈砚却觉得还是不太妥当，想了想，才道：“算了，我约下王总吧，你用的也是他的资源，我出面好一些！”
“那你跟王总打个电话吧，名单我这里就有！”
陈砚随即拨通了电话。
“王哥，最近可好？”
“哟，你可算是冒头了，考得怎么样？”
“还成，报了浦大，应该没问题。”
“怎么不来鹏城呢，来鹏城满地的熟人，多方便呀！”电话对面，王昱年一脸遗憾。
“我这不是来了吗，才下飞机就忙着给王哥你打电话呢！”
“你到了？”王昱年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
“在路上呢，多久不见，王哥赏光吃个饭如何？”陈砚笑道。
“你这金牌策划的饭可不好约，既然你到了，老哥怎么都要来。想吃什么，我来订！你是不知道，自打华润这边也用了你的策划后，鹏城谁不想见你一面，好让你指点迷津。”
“哪能劳烦王哥，华润的事我都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
客套了几句，跟王昱年约好，三人下车找了间酒店，陈砚拿着林保山递过来的一沓表格，仔细翻看着。
不得不说，名门闺秀和天虹的成功是很诱人的。仅王昱年高书扬钟月等人的圈子，在短短小半年内就扩散出了这么多人。
文档足足有八页，还有些拥挤，林保山不仅注明了公司名和联系人，连公司具体经营的业务都做了仔细的调查。
可八页的内容，陈砚仔细看下来，却发现熟悉的名字一个也没有。
好在，以他的专业能力应付这些企业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到了表格末尾，陈砚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姓氏，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保山叔，你后面记的这几个人，没有企业吗？”
“有几个说的粤语，语速太快我没听懂。还有个讲英语的，我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在最后他报了个名字，那名字也太难听了，叫什么波尼马，中国人哪有取这种名字的？”
“波尼马，不会是外国人吧？”就连一旁的付家声都忍不住问道。
“不像，这人有些潮汕的口音，我听得出来，没准就是拿我开刷的。”
陈砚笑了笑没接话，这名字用中文读起来不知所谓，可再过几年之后再用英语读一遍，就该瞠目结舌。
不过，这匹波尼马现在不是刚刚拉到了投资，正准备大展拳脚，推出新的盈利模式吗？难道自己记错了？
这一年，是互联网泡沫破裂的一年，同样也是国内互联网开始入局的一年。
这匹小马打电话给他，又是个什么意思？
“对了，保山叔，这电话好久打过来的？”
“上星期吧，没说几句就挂了。”
陈砚点了点头，随即点开电脑上的那只企鹅，仔细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