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迹，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小子的，疯了吧。”秦湛看着这封信，饶是平静如他也是有些大失分寸。
这个自己他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早先在边疆的时候，他与这自己的主人可以说是过招无数。
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而秦湛与这自己的主人似乎正是应征了这句话，可以说，这二人之间已经是十分的熟悉。更别说字迹，要知道，光是这字迹，秦湛不说大话，自己都已经可以将其仿的个七七八八。
“当真是那人？”
见秦湛如此表情，战凝渊也是知晓这件事情约莫是八九不离十了。
“可不是吗，这战淮轩也真是够胆，先不论听着是怎么和敕勒的那位联系上的，光是他敢应下这给，倒是不得不佩服他勇气可嘉，只可惜，就这么一丁点的勇气，被用错了地方。
他们口中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敕勒的摄政王呼延恒。
这人的野心勃勃，且在政治、军事之上倒也是颇有研究，可以说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在这呼延恒被奉为摄政王之前，敕勒一向是不足为惧的，每年都要缴纳岁贡，向自己俯首称臣。
而这驻边的队伍，一向也就是一个摆设，这边疆的百姓除了过来清平寡淡了一些，也终究没有什么不好的。
然而，这一切自从这呼延恒当上摄政王之后就变了。、
先前曾说过，这人野心勃勃，胸中自有雄才大略。倒是一个只得令人敬佩的人物。
然而，这样一个人物对于战朝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既然是有着野心与谋略，那么呼延恒自然不会甘心敕勒终日对战朝俯首称臣，存活与战朝的阴影之下。
就算再怎么不济，也要做到平起平坐。
这个观念一只盘踞咋在呼延恒的心中，然，攘外必先安内。而要想是实行呼延恒的计划，单凭现在的敕勒的国力来说，只能是天方夜谭。
无奈，呼延恒只能先将国内的那些散乱的势力收拾好了紫萼将精力放在扩张领土之上。
只能是这人兴许就是那难得的天纵奇才之一，原先散乱的，以游牧为生的敕勒，竟是在呼延恒的几道政令之下治理的井井有条，欣欣向荣。
而在呼延恒的带领下，敕勒的骑兵也是很快的压向了战朝的边界。
这敕勒人民与游牧为生，尚马术，一路下来倒也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直至战凝渊在战帝的圣旨之下带着军队匆匆感到。
说起来有一些难以置信，入战凝渊此人，咋i刚开始的 时候也没有在呼延恒的手中讨到什么便宜。甚至是败多胜少，直至战线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战凝渊遇见 了那么几个人。
这才是有机会慢慢的将这敕勒的军队驱逐会老家去。
虽说经此一役，战朝和敕勒短时间内怕是互相敌视，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对于呼延恒，战凝渊不得不由心底的佩服他一番。
而秦湛和呼延恒交手了这么多趟，也是不禁感叹道，假使他们二人不是处在对立的阵营，或许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知己，乃至生死之交。
只可惜，他们终究只能是敌人。
“现在来看，这呼延恒怕是不死心，便是勾结上了战淮轩。“
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呼延恒此人，秦湛终究是想起了正事。抬起头来看来一眼战凝渊，似乎在等着战凝渊的回复。
在秦湛看来，这件事终究是越早解决越好，毕竟这件事情可是关系重大，牵扯众多。且不论朝堂之中那些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
秦湛已经不想看到那样生灵涂炭的画面了，有一些东西，此生看过一次都依然是嫌多。
和秦湛一同想法的还有薛柏，两人都是经历过那种场面的人，自是懂得战争一旦爆发，会给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带来多大 的伤害。
他们不希望看见这悲剧再一次重演，而早成这种悲剧的罪魁祸首还是战朝之中的人。他们不想这些百姓最终沦为权力之争的牺牲品。
“现在，还不能下手。我们要等。“
顶着秦湛和薛柏的目光，战凝渊沉思了一会，终究是下定论决心。
“现在我们的证据尚且不足，我们只是有了书信，而且这书信还仅仅是单方面的书信，这说明不了什么。“
“朝中大臣不如我们和呼延恒常年的打交道，一眼就能够认出他的字迹，并且能够确定下来。因此，光靠这字迹并不能说明什么。“
朝野之中，最为忌讳的便是这种不清不楚的证据，除非您能保证你能操控这整个朝中大臣的说辞。否则，一不留神，就会将本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弄巧成拙。
轻者，只是责备一番，重者，拿这些做一些文章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有甚者，还肯能让会被反咬一口，毕竟，这种情况，之情这明白你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最了解你自己的是你的敌人。而不知情者或者是有意之人，反而会诬陷你与呼延恒有着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
因而，按照如今这种自家的人与战淮轩的人分庭抗礼的阵仗，这时是绝对不能将这证据拿出来的，这样，一不留神便是会打草惊蛇。
“何况，我们这边这一份并没有战准轩与这呼延恒来往的证据，只是单单的一份呼延恒当方面的信，终究是有许多的空子可以钻。“
看着手中的信，战凝渊思素了一会，缓缓的将利害关系讨论了一番。
只是，这件事情终归是越快解决越好，只不过，现下他们所掌握的证据到是并不齐全，终归是没有办法对战怀轩做什么。
先前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战凝渊只要求薛柏带回来能确定和战怀轩勾结的那人是谁的信件便可。
而如今，战凝用倒是有一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