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不是从海里过来的吧？”
小丑的脸色骤变，那根头发明显耷拉了下来。
凤临得到了答案，自然很满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过了许久，小丑才小声说道。
“那个测试不是测试吧？”
小丑沉默了会儿，才说道：“嗯。”
“果然如此。”
“嗯？”
“我以前听过看过一些故事。这些衍生出来的小世界里存在bugs，随机出现，很难灭杀。这些丧尸……也是bugs吧？”
“不是。”
“……”嗯，打脸的声音好响~
小丑看了她一眼，才说道：“让人类变异成为丧尸的病毒是人为投放的，和bugs没有关系。”
又是“……”
凤临不死心：“真没关系？”
“没有一点关系。”
“那……为什么原身所处的世界里，丧尸是从海里过来的，轮到我，就是这么尴尬的局面？”
“呃……”小丑犹豫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怎么和你说呢……小橘的确骗了你，但ta说的不是假话。”
“什么意思？”
“这是两个不同的小世界，你们遇上的事件自然不一样。”
“卧曹！”
小丑瞥她一眼：“这种粗鄙之语少说，影响很大的。”
“怎么回事？我不久存档重刷，怎么遇上这种情况了？！我怎么这么惨啊！——”
“惨？”小丑斜眼看她，面露不屑：“你说这是惨，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跟着小橘监管你们的一举一动，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闯进了这种空间的执行者。你不惨，你的运气来了！”
“你说清楚些。”
小丑说道：“即便是这些不经意间被创造出来的衍生空间，也是有生命的。它们或许已经成为成就你们的试炼之地，但本质上，它们还是一个个可爱的小世界。一般来说，这些小世界都是一个个独特的个体，自有一套规则秘密运行。互不干扰，互不影响，互不反应。可总有一些特殊的小世界们的一部分磁场频率相似，甚至相同，即便技术组已经提前排查任务世界，但如果是像你们这样的特殊灵魄，极有可能会进入这些空间。”
凤临指着自己的脸：“我就是那个数百年来最特殊的那个？”
“你可拉倒吧！”小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算上你，今年就有四个遇上了这种情况。你只是运气好，特殊真算不上。”
“……”
“那些病毒的投放位置是随机的，但大部分药剂应该被投放在市中心。这就是为什么让你在山里待几天的原因。你选择另一条路的时候，那个男人应该已经把病源散开了。”
凤临愣愣地看着ta：“你没跟我说过……”
小丑笑道：“我说了，你就会以身犯险冲到他嘴下吗？”
“至少那些人不会待在家里送死！”
小丑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不明白……S市保不住。”
“难道我离开S市，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死亡吗？”
“所以我们才会瞒着你。”
“可我……”
“什么？”小丑看着她，说道：“你不是最特殊的那个，所以你不知道我们的用意，更救不了他们。你去哪里？！”
“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