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没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到晚上，才知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楚老板替这些人叫了几个女人，穿的很暴露，浓妆艳抹的，身材还行吧，不算太好，就是有小肚子。
跟赵佳佳和瞿小柔不能比，甚至跟丽姐都不能比。
其实，这地方男人不是最惨的，女人才是最惨的。
这传销窝点里，大部分都是男人，男人这种生物，你要是几个月不让他们泄泄火，麻烦可就大了，能把房顶都掀起来。
我听瞿小柔说，原来这儿的女人都等于免费的。
我问就不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瞿小柔反问我，不愿意有用么？
瞿小柔告诉我，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故意勾李明的，李明一直以来都没动他，其他人忌惮李明的面子，也没敢动过她。
看不出来，李明这家伙竟然还是个“君子”，我只是感觉，他对瞿小柔确实用情很深。
但这也给我提了一个醒，对女人不要太认真，要不然一定会被女人耍的体无完肤。
公司里一共有六个女的，除掉赵佳佳，瞿小柔和丽姐，就还剩三个，都是歪瓜裂枣，名字我记不全，只记得一个叫红燕，长得肥肥胖胖的，天天还爱吹牛，我和她多少说过几句话。
三个女人哪儿够二三十个男人玩儿啊，楚老板就又叫来了几个。
差不多两三个男人怀里就抱一个妞儿，这些男的好半年都没抱到女人过了，连前戏都没有，好几个拉开裤子直接就要开干了。
客厅里的场面根本不能看。
那个身材不错的，就一直在谈价钱，我扫了一眼，发现刘璋倒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怎么不上啊。”李明问我。
“估计下面被我踢废了，呵呵。”我冷笑道。
李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家伙是个杀人犯，是吴老板的亲戚，走投无路了被塞到这儿来的，你尽量不要惹他。”
“奇怪，吴老板怎么总是往这儿塞人呢？”
说完，我就后悔了，李明就是吴老板塞过来的，我这样说不等于是直接打他的脸么？
李明倒没在意，跟我说吴老板是楚老板的上级，一直不怎么看得上楚老板。
我倒是觉得吴老板不怎么相信楚老板，才不挺往他这儿塞人，
李明道：“赵佳佳真他妈的是个妖精，怎么个个男人都想睡她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赵佳佳坐在沙发上，几个男人想去摸她的手，被她一个巴掌扇开了。
这下，那男人怒了，脱了外衣，直接压在赵佳佳的身上。
我的血有点儿往头上冲，也没多想，就走上去把那个男人给拉了下来。
那个男的转头想要骂我，我直接给他一个巴掌抡了上去，然后李明跟上来对他说：“滚。”
李明在这地方很有威望，这一声滚，直接把这人给说懵了，捂着脸走了。
“你们俩好好爽吧，我去找瞿小柔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今晚这情况，这家伙不会要睡了瞿小柔吧。
但我四处看了看，愣是没看见瞿小柔在哪儿，奇了怪了，她莫非是躲起来了？
李明也和我一样，四处找着瞿小柔，我心里一边期盼着他快点找到瞿小柔，一边又希望他永远也找不到瞿小柔。
“霍东野，你真是贱。”忽然，赵佳佳说道。
我冷笑了一声，我就算贱，也轮不到她来说。
赵佳佳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一边，我急了，挣开了她的手，赵佳佳跺着脚说：“你别找了，她躲起来了，每次这时候就会躲起来，都来了这儿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儿？”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接话，不过赵佳佳说得也有道理，这种场面瞿小柔肯定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她肯定有自己的去处。
我不想和赵佳佳多说话，就莫不做声地转了身，赵佳佳叫住我，我没理她。
“你要是赶走，我就把你明天要逃的事告诉楚老板去！”
我的腿当时就软了，她怎么知道？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很正常，我这个人想跑已经出名了，只是还没撕破那层窗户纸罢了，明天可以去省城，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我没理她，继续要走。
“你想把瞿小柔也带走这件事儿，楚老板恐怕不知道吧。”
我猛地转身，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墙壁上。
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过了一秒钟我意识到我露馅儿了。
赵佳佳八成是胡猜的，可我的举动让我露馅儿了。
她松开了力气，眼圈一下子红了，无助地看着我：“你真的要带瞿小柔走？霍东野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我有点儿说不出话来，表面上看起来我和赵佳佳还是情侣关系呢，这算我劈腿。
可是她先欺骗我的啊！
我肚子里有一万个理由，看见赵佳佳哭了，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抱着她，手贴在她的嘴唇上，她的身体紧压着我的身体，带了一股幽香的体香，几缕发丝刮着我的鼻子，弄得我鼻子都痒了。
赵佳佳的眼泪都掉在我的手心了，可能是出于感情的习惯吧，我有点儿心疼。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辈子就毁在心软上，这个女人都坑了我几回了，我还是放不下她。
我俩这样沉默着，忽然赵佳佳拨开我的掌心，踮起脚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她嘴唇很软，跟花瓣一样，这一亲弄得我浑身过电一样很舒服。
赵佳佳光滑粉嫩的脸蛋贴着我，摩擦着我的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倒灌进我的脖子里。
“明天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赵佳佳一边哭一边问我。
我脑子里一阵一阵地犯糊涂，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赵佳佳？
是楚老板面前出卖了我的那个，还是现在在我怀里的这个？
她现在在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
她会不会再骗我一次？
我的大脑像超频CPU一样，疯狂地运转着，抚摸着赵佳佳的背，赵佳佳哭得特别厉害。
“对不起东野，我不该把你骗过来的。但我已经骑虎难下了，那次也是楚老板逼我的，要是我不按照他的意思来，他会让人，让人轮·奸我……”
我直接心软了，问她，想不想跟我一起走？
赵佳佳瞪大了眼睛，特别诧异地看着我：“你，想带我一起走？”
“对，一起离开这里，一切重新开始。”
本来以为赵佳佳会答应我的，没想到赵佳佳竟然说不行。
“我已经把那么多人都骗过来了，就算我现在很清楚这是个骗局，我也只能坚持下去了。如果我离开了，他们的亲人到时候跟我要人，让我赔钱，我怎么拿得出来？我拉了六个人来，一个人八万，就是四十八万，我到什么时候才还得起？”
“钱有什么重要的，以后还可以继续挣的啊，你跟我一起走才是真的。”我急了。
赵佳佳抱着我说：“那你还记得赵文越在电话里跟我说过的话么？外面已经没人要我了。”
赵佳佳眼泪决堤而下，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那番话我也听见了，她确实没地方可去了，现在她没有家人了，也没有朋友了，她离开这里，无处可去。
她忽然擦干眼泪，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俩是站在楼梯间的，这儿的窗户没拉窗帘，可以看见外面，我被吓了一跳，问她想干嘛？
“反正明天我们就见不到了，这就当是最后一次吧。”赵佳佳说。
我心里一酸，二话不说把她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坐在窗台上，把她整个人按在玻璃上，狠狠地来了一发。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赵佳佳特别疯，小腰都扭断了，叫声特别大。
楼道里黑漆漆的，都是她的叫声，和客厅里那些此起彼伏的叫声交相辉映。
我一想到赵佳佳说再也见不到了，心里就一阵一阵的难过，特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最后赵佳佳都晕了过去，我把她整理了一下，送到了女生宿舍，正好和瞿小柔打了个照面。
看着我怀里晕过去的赵佳佳，瞿小柔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你听我解释……”
“我知道，最后一晚，我不吃醋，只要我们能逃出这里就行。”瞿小柔安慰我道。
没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我的不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瞿小柔让我跟她来，我俩去了浴室，我先把瞿小柔抱着好好地亲了一下。
也不知怎么回事，刚刚跟赵佳佳弄过了，我还特别兴奋，一下子就有了反应，贴在瞿小柔的肚子上，特别舒服，瞿小柔红着脸打了我一下，说我不要脸。
“你现在先别想这些坏事儿，我跟林灵取的联系了，我是桂西本地人，对省城的情况很熟悉，省城有一家很大的招商银行，那儿有不少保安，地方也好找，我让林灵在那儿跟我们碰面。”
咔……
忽然，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杂音，我和瞿小柔的心同时提了起来，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