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时候她盯着红本本上的印章发证,这一切都太快,快的她不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红本本被于安收走了,说她大大咧咧,怕她弄丢了,她们结婚没有婚礼,只是几个兄弟一起吃个饭。

唐故说:没成想你是哥几个里最早结婚的,还以为你这种人会浪到老。

沈凉笑说:你是梦游呢吧!

她也觉得突然,从金主变成法律上配偶,她还没办法在短时间转换过来,更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于安心血来潮的玩笑,她觉得于安就像风,走走停停,从不会为了谁,为了一草一木一风景而停留。

之后她选择了逃避,逃避不堪的自己,逃避这段突如其来的婚姻。

她现在之所以能坐在于安的对面,听他质问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见到他,是因为她想回国给母亲扫墓,三年多了啊!本以为墓地都长了草,却发现干干净净。

她以为沈凉笑打扫的,沈凉笑却告诉她,是于安派人去的,她根本插不上手。

何必对她有模糊不清的好,她承受不起了啊!话说的难听些,要死也得死的明明白白吧?!

她静静的看着于安,摇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想见他,还是不想透过他见到自己。

于安笑了,笑的十分无奈,他生气,从她走的那天就在生她的气,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要逃呢?!真的是因为他的浪荡?!他可以玩笑看世界,却只认真的看她一人,她真的不知道吗?!

“竹然,我很讨厌你这种态度,永远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在蔑视别人的愤怒,你以为你很高傲吗?你从来都看不清自己的心,更看不清别人的心。”

于安的话像一根刺,剥开了她本就难以愈合的伤口。

她不高傲,从来都不高傲,甚至低贱。

她狠狠的盯着于安,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情绪,让他的心震动了一下。

“滚吧!我不想吵架。”

于安抬手拽住她的胳膊:“立刻,马上,跟我回家。”表情严肃的不像他,他少有严肃,总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连他们领证时都嘻嘻哈哈。

竹然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抱在怀里,气的急了,张口咬住了于安结实的肩膀,可真硬啊!

竹然没留什么留劲儿,下的是狠口,疼的于安龇牙咧嘴却不敢挣扎,怕误伤了她,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竹然松了口,隐隐感觉嘴里多了点血腥味儿,道:“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

于安把她圈在沙发里,盯着她:“回家是回定了,竹然,你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需要他的时候就在,不需要他的时候就离开,他于少这里,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地方吗?!

竹然张了口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可能吧!随他怎么想吧!

如果没有那张结婚证,她还愿意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旁,可她这个人古板又封建,对于婚姻的纯洁度很重视也很向往,她不希望将就也不想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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