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口书屋 > 其他小说 > 无双狂医马强李子慧 > 第236章 无痕针
道长的一句话说到了李莫尘的心里,仔细想想,他的病就是被他儿子气的。

“哦,道长所言极是,怎么称呼?”

李莫尘微微一点头,开口问道。

“李居士,您可以称呼贫道一清道长。”

其实这个“一清”就是青木。自从青木半年前被马强打伤后,就躲到了终南山的道观里疗伤。伤好后,他易了容就下山云游四方,三天前来泗水市看望一位故友时,偶然间认识了李莫尘的秘书刘……

“青木道长,我这病您看是开点药还是您施展道法治疗呢?”

李莫尘看着仙风道骨的青木,双眼流露出了精亮的光芒。

“两者都不可取。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令公子在吗?我想先见见他。”

青木坐直了身子,抬手捋了一下山羊胡慢慢的说道。

“那,那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来。”

说着,李莫尘就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拨打了儿子李国良的手机号。

“喂——国良啊,你在哪里……家里来一趟。”

李莫尘板着脸说道。

“又什么事啊?我忙着呢。”

手机那端传来李国良不耐烦的声音。

“麻辣隔壁的,还反了你,你马上给我回来,兔崽子——”

不争气的儿子气得李莫尘头痛,可就这么一个独子,又不能不管。

半个多小时后,李国良脸色蜡黄,无精打采的走进了客厅,瞥了一眼青木把手中的车钥匙随手就扔在了沙发上。

“到底啥事?说吧。”

李国良跌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蹬着茶几晃着腿。

“这位是终南山的青木道长,是刘秘书请来的,你坐好,让道长给你诊断一下。”

李莫尘虎着脸喝斥道。一个月前,他才知道儿子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儿啊,听话吧,昨天晚上你爸的心脏病又犯了,可不能再气他了。”

王敬芝从卧室走到儿子身边,小心翼翼的劝说着他。

僵持了一会,李国良只好坐了起来,表情无奈的伸出了胳膊。

“道长,快点吧。”

李国良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射出两道戾气。

“好的。”

青木微微一颔首,伸手就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约有两三分钟后,青木收回了手微微睁开了双眼,然后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李国良的五官。

“李公子是不是感觉腰膝酸软,耳鸣目赤,气血不足……”

青木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李国良,唠叨着全是中医术语。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说的都对,腰膝酸软之症,我半年前就有了。”

李国良点着烟,不耐烦的摆着手。

“对,对,去了多家医院,京城上海也去了,可就是没看好。道长,您有什么法子?”

王敬芝接过了话,盯着青木,眼神里流露着希冀的光芒。

“医院去的再多,找不到病因,也是枉然。”

青木说到这里故意的停顿了下来,扫视了一圈又继续道:“令公子的病因是被人用银针封住了性功能“学”位。导致肾经不通,精气夺则虚托……”

“银针?谁,谁封的?”

王敬芝紧张兮兮地问。

“道长,你的意思是说,银针现在还扎在我的身体里?”

李国良愣了半晌猛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大惊失色的问。

“是的。应该在你的腰肾位置。”

青木若有所思的道。

“不会吧,我怎么没感觉到?”

李国良惊出一身冷汗,继而他双手绕到腰后,一一按压着腰部位置。

“因为给你下针的是一位高人,他的手法可以做到无形,无影踪,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中针。”

青木说道。

“兔崽子,我早就给你说过,让你在外面老实点,不要那么张狂。可你,你总是把我的话当成放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外面高人多的是。”

李莫尘黑着脸手指点打着耷拉脑袋的儿子,气得全身发抖。

“道长,那,那你快给我儿子弄出针来啊。”

王敬芝满脸焦急的说道。

“就是,道长,快点给我弄出来吧。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李国良瞪着惊恐的眼睛,央求着青木。

“我倒是可以弄出来,不过这得消耗我巨大的真气。这事等我准备两天,才可以为你治疗。”

青木微微一沉吟,若有所思的说完。心中暗想,下无痕针必须达到玄医级别才可以做到。可马强那孙子,还没达到玄医级别啊。不过,也不排除他可以做到。

“那好吧。道长,那我就等您两天。哎,我怎么联系你呢?”

“不用你连系我,准备好后,我会再来联系你。”

青木道长说完,随即微微皱起眉头,犀利的目光在他父子俩脸上一一掠过,定格在了李国良脸上,说:“公子,给你下针的是一位阴狠之人,你回忆一下最近与谁结过怨恨,日后也好加以防范。”

“明白。”

李国良应了一声,就把这几年在外的仇人一一的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在心里暗骂道,特么的,怎么觉得谁都像下银针的呢。

“哎,道长,是不是下银针者必须是一名中医会针灸的?”

李国良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紧张兮兮的问。

“当然。李公子,有目标了吗?”

青木好奇的问道。

“有了。”

李国良在心里狠狠地骂道,难道是马强那个龟孙子下得黑手?

翌日一大早,马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觉薛玲玲走了。他坐了起来,套上衣服就下了床,感觉双腿无力。想起昨晚他与薛玲玲在床上的疯狂,哑然一笑。三十如狼似虎的欲,望,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走出家门,马强接到了薛玲玲的电话。

“小坏蛋,起床了没?”

手机里传来薛玲玲心情愉悦的声音。

“刚起来,你昨晚可把我害苦了。”

马强推出了电瓶车,坐上去坏坏一笑。

“哼——还说呢,我回到家才发现两个“米米”上,全是你的牙印。”

薛玲玲娇嗔的道。

“啊——有吗?”

坐在电瓶车上的马强,做了一个鬼脸。

骑着电瓶车来到赵俊花婶子门口,马强才挂掉了薛玲玲的电话。

“婶子,婶子——”

马强喊着就走进了院子。

“汪,汪汪……”

正在院子里追着鸡跑的土黄小奶狗,看见生人进来一阵狂吠。

“哦,强子来了,快进屋。去,去——”

端着簸箕的赵俊花热情的招呼着马强同时,又踢了一脚跑过来的小奶狗。

走进堂屋,马强先是与赵俊花随意的聊了几句,然后就掏出了木刻小葫芦递给了她。

“看这小葫芦黑黢黢的,油腻腻的,应该是生活邋遢男人佩戴的。我,我还真没见过谁戴过这玩意。”

赵俊花接过小葫芦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

“哦,其实这小东西挂在腰间也不起眼,不仔细看,谁也不会注意的。”

马强有点失落的接过小葫芦说道。

“哎,强子,你怎么问起葫芦的事了?”

赵俊花疑惑的问。

于是,马强苦涩的一笑,就把在窗台下拾到的葫芦之事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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