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维熙知道她不喝酒，给自己倒上。
招呼她，“喜欢就多吃点，这里不是每天都能来，来一次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这还是三个月前我预约的位置，今天你赶上了。”
南诺吃惊打量着。
怪不得这里没有其他人。
“没错，这里每个时间段是接待一桌客人，当然也不会敢客人走，只凭借客人的自觉，如果客人不自觉，今天应下来的十桌客人，到最后就会被退单的。”
“退单？客人不投诉吗？”
餐厅主动退客人的单，还真是新鲜。
祖维熙扬起好看的嘴角，笑了笑。
“很奇怪吧？就是这样的霸王条款，不但每天的预约量已经超过了一年，就连投诉，一单都没发生过，次日会有人把前一天没吃成的单子给人送到门上，当然不能在这里吃是一大损失。”
南诺是真的服了。
到底是谁给顾郁琛想出的主意？
祖维熙肚子干了一小盅白酒，辣的咂嘴，直呼痛快。
“说说吧，南诺，你是怎么认识顾郁琛的？我很好奇。”祖维熙眯起眼睛。
“你说过的，不打听我的过去。”南诺表情淡漠，头也不抬。
“就看在我带你来这么棒的地方用餐的份上，我真的很想知道。”
按说，南诺这种公司的普通职员，高级白领，是不可能有机会认识顾郁琛这样的人的，以前不好奇。
即使在酒吧见到顾郁琛亲自把南诺带走，并说了那些话也不好奇。
但最近，自从他家老爷子说了那些话之后，他越来越想知道。
他查了，查不到。
在璟城，他祖维熙想查查不到的东西，就是被刻意隐瞒了。
所以，他来问南诺。
“我跟他认识还没跟顾家老爷子认识的早。”
“顾家老爷子？”祖维熙脸上的表情更丰富，“顾家老爷子已经很久不出现了，顾家的事现在都给顾郁琛一个人管。”
顾家老爷子他是知道的，顾家老爷子当年是怎么把顾家一步一步做大，做强，他也听自己父亲提过，堪称楷模。
是璟城人的榜样。
南诺苦笑，她从回来到现在，还没见老爷子一面，大概因为心里愧疚，没脸面对老爷子。
祖维熙还在等，南诺轻描淡写。
“大概是最老套的故事，我是被老爷子看中，买进顾家的，那时候我大学才刚毕业。”
“是吗？”祖维熙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买给顾郁琛当媳妇？”
很快，祖维熙把一切事情连接上。
南诺笑着吃菜，“错了，是买给顾郁琛当佣人，当免费的财务总监……”当传宗接代的工具。
这条，她没说。
“顾郁琛可不像缺佣人，缺财务总监的人，尤其免费的。”祖维熙说的实情，谁不知道，偌大的顾氏集团，一个财务总监的重要性，即便是在三年前。
顾氏也是最龙头的企业。
祖维熙忽然觉得真好笑。
“后来呢？你为什么要离开，又为什么是三年？现在又为什么回来？”
这才是祖维熙真正想知道的，他已经想了两天了。
暂时，他只能查到南诺近三个月的入境记录，其他什么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