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傅昉犹豫着要不要给雷空打电话知会夏晚橙失踪这个消息时,她病房的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这种粗鲁的举动本不该发生了在这个日均五位数的高级病房里,这让傅昉感到了冒犯,当即便冷下了脸来。

可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全身通黑做低调打扮的徐行之。

徐行之戴着口罩,可露在外头的一双眼还是显得杀气腾腾。他直截了当地询问傅昉:“夏晚橙人呢?”

傅昉没料到他一来就会打听夏晚橙的下落,脸上一下子漏了怯,随即便开始努力往回找补,可说出来的话还是显得磕磕绊绊。

“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怎么会知道夏晚橙在哪里!”

徐行之可不跟她废话,直接径直地向她走来,附身看向她的瞬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有人亲眼看见夏晚橙来这里找你。怎么这么巧,她才从这里离开就联系不上了?”

傅昉万万没想到徐行之会表现出如此暴戾的样子。就他现在的模样,和他以往呈现在电视里头,或者说旁人众口相传的谦谦君子形象完全不同。

傅昉一下就害怕了。

她着急地解释道:“夏晚橙确实是来医院看过我没错,可她早就……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离开这去了哪里。”

感觉到徐行之有稍稍放松卡在她脖颈上的力度,傅昉着急道:“她一个孕妇在这样的下雨天能去哪里?你联系过她的家人朋友没有?是不是约了谁没告诉你?”

正说着话,病房门再次打开。这次的动静就像是狠狠挨了一脚,以至于它在剧烈撞到墙上的时候又快速回弹回来。

来人是夏午橘,她一双眼里弥漫着浓重的血气。只见她径直向着傅昉走来,一把推开徐行之,随即伸手掐住了傅昉的下巴,问说:“我妹妹人呢?”

相比较徐行之来说,夏午橘给到傅昉的压力要明显小得多。于是她调整心态,油腔滑调地说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一个二个的都来我这找夏晚橙?”

“她今日出门前跟我打过电话说要过来医院一趟。”

“怎么?”傅昉歪嘴,“她来医院就一定是来见我吗?”

“你今天的查房医生可以证明夏晚橙是和他一起走进的你的病房。”

“这话没错,可她早就走了。”

傅昉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时间,说:“已经走了很久了。”

“我刚才才查过夏晚橙的通讯记录,她失联前的最后一通电话分明就是你打给她的。你说!”夏午橘抓着傅昉的衣领前后摇晃,“你打电话跟我妹妹说什么了?她现在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傅昉被夏午橘如此粗暴地对待,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反叛的执拗。她叫嚷道:“都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找不到夏晚橙就来逼问我,我哪里知道那么多!说不准就是夏晚橙自己嫌弃你们唠叨又啰嗦,所以才躲起来了。”

这话才落,病房的大门再度被推开。傅昉刚想把怨气冲着推门而入的撒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来人正是tony和雷空。只见tony指着她给雷空看,宛如一个告老师的小学生一般。说道:“就是她!之前太太打电话给我时,明确问我是不是和傅昉约了见面!”

这番话落到傅昉耳中,她先是有些害怕,她没想到夏晚橙还找过tony求证,但随即就被浓重的怒意覆盖了整具身体。

她冷冷地重复道:“太太?你管谁叫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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