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口书屋 > 科幻小说 >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 第66章 反派被抓了
周六晚上, 沈父就安排车把沈溪跟俩娃还有李大娘接到杭城,沈戍边比她到的还早,问道:“你怎么要凑运动会的热闹了。”

沈父、沈母在做饭, 沈溪让李大娘在屋里看孩子,自己把沈戍叫到书房, 故作神秘地问他:“你知道豆子是谁的孩子不?”

沈戍边自然说不知。

沈溪笑道:“段鹏程的孩子。”

虽然觉得丁胜男人品不怎么样, 但沈溪觉得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实话。

沈戍边懵了, 还很愤怒:“她竟然想把段鹏程的孩子赖到我头上, 真是作孽。”

说完扬起右臂, 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说:“多亏我没跟他们继续来往了, 要不我就搭进去了。

哎,小妹,我也真对不起你, 当初差点把你扯进去。”

沈溪说:“行了,那些事就别提了,车轱辘话来回说。”

她很乐于看到沈戍边这个惊讶样子, 她又把丁胜男来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我就想去开幕式现场凑个热闹, 看丁胜男怎么揭发她。”

沈戍边分析说:“丁胜男就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不管怎么揭发都没用, 段鹏程很轻松就能把这些检举揭发挡过去,给他挠痒痒都不够。”

沈溪笑着说:“咱俩先去凑凑热闹。”

周日一大早, 沈溪给俩娃喂了蔬菜鲜虾肉粥,沈母跟李大娘一块看孩子,沈戍边骑车带着沈溪早早赶到广场。

生怕错过开幕式, 他们六点半就到了,广场里很热闹,已经有不少棉纺厂职工还有来围观的市民。

木板台子已经搭好,台下最前排一溜铺着红布的桌子,上面还摆了台卡,上面写着棉纺厂领导的职位和名字。

沈溪把这些台卡都看了一遍。

棉纺厂之所以把运动会开幕式放在小广场,实际上是段鹏程的主意,向社会宣布棉纺厂的效益跟业绩,为自己捞取资本,为厂长选举做准备。

他野心勃勃,想要当棉纺厂建厂以来最年轻的厂长。

他要尽快把老厂长赶

下台。

看完台卡,沈溪拉着沈戍边混在人群里,并不显眼。

到了七点左右,人更多了,沈溪他俩站在空地边缘的树下,她四处张望,找到了丁胜男,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脸上又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

段鹏程是副厂长,来到开幕式现场,茫茫人海,他一眼就扫到沈溪的身影,她竟然也来了!

他把腰板挺得更直,她一会儿就能看到他讲话跟发号施令的样子有多威风,这样想着,竟然不由自主地朝沈溪所在方面走过来。

沈戍边看到段鹏程往这边走,皱了皱眉,朝他晃了晃拳头。

段鹏程一怔,停下脚步,这沈戍边太嚣张,上次揍他两拳的事儿他可是记着呢,有机会绝对要把他往死里整。

开幕式开始,穿一身运动衣的段鹏程人模狗样地上台讲话。

台下一阵安静,都在仔细听着讲话,讲到一半,突然有片烂菜叶子“嗖”地一下,越过不少黑黢黢的脑袋,飞到临时搭建的木台上,直接命中段鹏程的脑袋。

段鹏程讲话兴致正浓,被烂菜叶命中,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脚边的菜叶十秒钟,眉头紧锁朝台下大声说:“谁扔的?站出来。”

是谁,敢在光天化日下挑战他的权威。

台下一片安静,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沈溪想,必然是丁胜男这位勇士。

段鹏程没揪出扔菜叶子的人,想着赶快把话讲完,刚说了一句话,只见丁胜男直接出现在台上,她走路速度极快,手里拎了个木质马桶,双臂一扬,屎尿就朝着段鹏程飞了过去。

段鹏程猝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屎尿淋头,满身臭气,等看清是丁胜男,他脸都黑了,朝台下大喊:“快把她抓起来。”

他这一张嘴,屎尿都流进嘴里,他顾不上开口,猫着腰干呕起来。

沈溪心想丁胜男这揭发也不行啊,说好揭发,泼屎泼尿干什么。

开始就搞这么大动静,她自己都要被控制住,后面还怎么揭发。

这样的人能跟她结盟才怪。

不过看着段鹏程

这个狼狈跟倒霉样儿,倒是很痛快。

沈戍边已经笑出声来了。

丁胜男显然是计划好的,紧张和激动让她的神情扭曲,才出一口气,她马上列数段鹏程的罪状,她说:“段鹏程玩弄妇女,这几年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妇女有十几个,他有私生女,可他不肯认,还把私生女扔下悬崖,他还卖工位,棉纺厂好些职工都是花钱跟他买的工位进厂……”

说着,她列举了一些职工的名字。

段鹏程屎尿加身,神情狰狞,也不顾屎尿进嘴,朝着丁胜男大吼:“诬赖,还不把这个疯子抓起来。”

几名职工冲上台来,丁胜男很快被人捂住嘴,拖下台去,她不断踢打翻腾,但哪挣扎得过四五名大汉,很快,那几人就把她拖着往棉纺厂方向走去。

段鹏程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完全脑子短路,丁胜男被拖走后,他还带着屎尿站在台上,似乎是在思索是否把开幕式主持完毕。

会场一片寂静,好一会儿,段鹏程才意识到自己丢了大脸,迈步朝台下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步,他突然站住,扭头看着台下,神情呆板又凝滞,开口道:“我玩弄妇女,把私生女推下悬崖,贪钱,把棉纺厂的钱装入自己腰包,收钱给人安排工位。”

这话一出,台下的人都惊呆了。

全场寂静。

他们都瞪着眼睛,长大嘴巴,看着台上的屎尿人。

段鹏程可是棉纺厂的副厂长,副厂长在运动开幕式上自我揭发?

这也太意外了吧。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瓜。

段鹏程呆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看着台下众人夸张的表情,他问就站在台子侧面的秘书,我刚才说了什么。

秘书觉得难以启齿,再被段鹏程追问第二次时,把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段鹏程大惊失色,脸上黄黄绿绿的,他竟然说了这些话。

秘书这一重复,原来台下没听清楚的,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的,这下全听清楚了。

台下坐在蒙着红布的桌子前面的一排工厂领导全

都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沈戍边笑着,小声对沈溪说:“你说他是咋回事,自我揭发了,哎,小妹。”

他偏头看沈溪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细密汗珠,用双臂扶住她,紧张地问:“小妹,你怎么了?”

沈溪的精神力是五级,就操控段鹏程说了这么几句话,已经到了她精神力使用的极限,她现在大脑如同翻江倒海,头疼欲裂。

沈戍边赶紧搬了块石头,让她坐下靠着自己肩膀。

他揽住沈溪,着急地说:“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沈溪说:“不用管我,我是太激动了。”她把手伸进裤兜,攥住早就准备好的晶石,吸取能量。吸收完了能量,舒服多了。

沈戍边看见沈溪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不少,他略略放心了。

这还不够,沈溪又朝台上看去。

段鹏程神情木讷接着又说了一句:“王书记,请调查我。”

台下已经炸开锅了,不仅职工在交头接耳说这件事,就连围观的群众都在议论。

坐在台下,被惊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突然被点名的党委王书记:“……”

这也太意外了。

真是活久见。

副厂长都这样说了,他不调查也不行啊,再说那么多员工跟群众都看着呢。

觉察到大家都在看他,王书记站了起来,说:“好,段副厂长请跟我回厂接受调查。”

说完这句话,沈溪又赶紧补充几颗晶核。

沈戍边又兴奋,又担心妹妹,他说:“今儿真神了,他主动要求调查,他这是良心发现?哎,小妹,你还好吧,咱们回家。”

沈溪拒绝道:“我挺好的,咱再看会儿。”

她得缓缓,短时间内没法操控段鹏程说话,但她觉得说这些已经差不多。

段鹏程更懵了,秘书跟他说:“你刚才让王书记调查你,王书记请你回厂。走吧,你看厂里领导都看着你呢。”

段鹏程要疯了,他为什么会说这些话,这几年每次挨打之后他都会反思自己的行为,但是反思

也不能这样吧,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有问题吧。

开幕式被迫中断,除了留下参与开幕式的厂领导,其余的人全前呼后拥着段鹏程这个屎尿人往工厂方向去了。

棉纺厂还邀请了记者来报道运动会,这下倒好,记者得到了更具有新闻价值的题材,都跟着一块去了棉纺厂。

这下也省得沈溪去通知记者。

一边走,记者还边问:“段副厂长,请你详细说一下你都做过什么事情?”

屎尿人对天咆哮:“放屁,我什么都没做过。”

看沈溪脸色虽然有点白,但是精神状态还不错,沈戍边推着自行车,拍拍后座,兴奋地说:“今天太高兴了,走,回家。”

沈戍边高兴坏了,离开小广场范围,他说:“这回段鹏程该完蛋了,自我揭发,真是良心发现,想不到他也有悔悟的一天,不过他这问题大了,肯定要被抓进去。真想不到,段鹏程这个大麻烦就这么解决了。”

俩人回到家,沈父已经买菜回来,沈父沈母都看出兄妹俩特别高兴,问是怎么回事。

他们俩没把这事跟沈父沈母说,就说见到老朋友,跟老朋友聊了一会儿。

沈母把小娃抱过来说:“我管不了这小丫头,地上凉,她总把鞋脱掉,光着脚走来走去。”

天气越来越热,光脚在地上走是挺舒服,但还是有点凉。

沈溪把鞋给小娃穿上,威胁她说:“你再光脚走,我拿大鞋底子量你。”

说完这话,她都觉得意外。

沈母更是直接笑出来。

沈溪都不知道自己从哪学来的这种话,沈母从来没这样说过,应该是她小时候听别人家长说过。

不过貌似这种威胁对小娃没什么用,她的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看着特别萌,沈溪舍不得打。

刚给小娃穿好鞋,大娃拎着沈父的皮鞋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把鞋递给沈溪说:“大鞋底底。”

他想看妹妹挨打。

这下是沈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大娃也太好笑了。

沈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快把鞋

放下,你外公的鞋多脏啊。”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沈溪心情更好了。

心情好就要吃点好的,她做了一顿丰盛午餐,吃过午饭,沈父又把沈溪、俩娃还有李大娘送回了船山县。

——

沈溪这段时间在船山县并未听到任何关于段鹏程的消息,她还留意着杭城的几份报纸,上面并没有相关报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有不好的感觉,别看那天段鹏程那么倒霉,又是被泼屎尿,又是自爆,他极有可能通过自己的能量化解了这件事。

丁胜男的到来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又来找沈溪,把开幕式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吐槽道:“你知道吗,他们把我带回厂之后就让我配合调查,段鹏程这人实力太强了,厂长跟书记都调查他了,我本来以为他这回肯定逃不过去,没想到他仍然动用自己家里实力,把自己洗白了。”

沈溪不动声色:“你详细说说。”

“他说我诬陷他,说他问心无愧,那天在台上说的都是反话,都是他收集来的群众对他的各种污蔑,只所以敢那样说自己,是因为他行得正做得端,不怕组织审查。事情最后发展到他清清白白,什么坏事都没做过,而且为厂里鞠躬尽瘁,做了很多贡献,却受了天大委屈。他已经采用手段巧妙逼迫老厂长把位子让给他,你说这气人不。”

沈溪听得血压都升起来了,他竟然这样为自己洗白。

一个坏事做尽的人,竟然成了受害者。

把这件事当梯子,谋取厂长的位子。

不过当着丁胜男的面,沈溪并未表现出气愤,而是一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她说:“段鹏程没惩罚你吗?”

丁胜男嗤笑:“他大人有大量,不追究我诬赖他这件事,要不我能自由行动,还跑来找你吗?”

紧接着,她拧紧眉头,搓搓手说:“我想我要完了,段鹏程说不追究我,不过是表面上给人留个好印象,实际上暗地里要整死我。”

她突然撸起袖子说:“你看我挺好的吧,其实

浑身都是伤,段鹏程找人把我打了一顿,没往脸上打,专往身上打,我现在穿着衣服根本就看不出来伤,可被打得够呛。”

看她胳膊上的青紫淤血,沈溪吸了一口凉气,确实打得够狠的。毕竟是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的女人,能下这么重的手。

她想如果没有沈父沈母跟陆岭,她要反抗段鹏程的话,说不定也会有一样的待遇。

这人太可怕了。

不过沈溪并不觉得丁胜男值得同情。

丁胜男展示完她的伤,继续说:“沈溪,我想过,这件事如果你肯出手的话未必没有转机,毕竟段鹏程确实被调查,只不过他操控了调查,如果你来对付她,让调查正常进行,说不定事情有转圜机会。”

虽然上回沈溪拒绝了丁胜男,可她并未死心,她觉得沈家一定可以把段鹏程扳倒。

沈溪拒绝道:“我跟段鹏程并无来往,我压根不关心他的事情,更不要说对付他,你不用跟我费口舌,以后还是别来找我。”

为这事向沈父沈母求助,她并不愿意。她不想把沈父沈母扯进来。

她想只能以后再寻机会。

最好掌握确凿证据,才能把他扳倒。没有确凿证据的话,很容易被他搪塞过去。

丁胜男很失望,叹了一口气,满是担忧地走了。

沈戍边也给沈溪打电话说:“他势力也太大了,都自己揭短了还能洗白,这样人就得揍他,我以后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沈溪劝道:“你不要揍他了,揍他一两次可以,次数多了他肯定要报复,他手段可没那么光明磊落,咱还是别惹他。”

对段鹏程还是要智取。

——

陆岭出去一个月才回来,这天正好是中午,李大娘在做饭,沈溪带娃在树下看蚂蚁。

看陆岭走进院子,俩娃争先恐后地迈着小短腿走过去,喊着爸爸让他抱。

小娃看到爸爸,又高兴又委屈,还掉了点金豆子。

沈溪把陆岭沉重的背包接过来,陆岭蹲下,一胳膊一个,亲热地把俩娃都抱起来,问:“最近家

里还好吧,你们忙得过来吗?”

沈溪笑道:“挺好的,忙得过来,俩娃也挺乖。”

看李大娘在灶房忙活,陆岭身体微微前倾,偏过头,亲了沈溪脸颊一下。

俩娃立刻也争着要爸爸亲。

让沈溪头疼的是,俩娃什么都要抢,抢东西,还抢爸爸妈妈。

沈溪不允许任何人亲俩娃,她平时自己也不亲他们俩,陆岭就贴了贴他们的脸蛋。

看到妻子儿女,再忙再累都无所谓,所有压力都能再看到他们的时候一扫而空。

有温暖的家真好。

回来第二天,陆岭就得知关于段鹏程的消息。

他这几年一直在监视段鹏程及其家人,段鹏程所有大的动作都在他的监视中。

他已经收集到足够的证据,足够把段鹏程送去劳改,足以让段家败落。掌握这些证据之后,他就不再修理他,而是放任他,没想到就出了丁胜男这档事。

段鹏程被泼粪倒是不稀奇,只是他在开幕式现场揭发自己倒是让他没想到。

他想也许是当时段鹏程脑子一抽,就说了那些话,事后反悔拼命为自己洗白。

本来他只等一个契机,开幕式的事情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可他却在出任务,现在段鹏程已经为自己洗白,事情会有难度一些,但问题并不大。

一份对段鹏程还有段家的举报材料直接被递到杭城纪检部门,里面证据丰富、详尽到令人惊讶的地步,纪检部门立刻对段鹏程跟段家展开调查。

——

这天沈戍边又给沈溪打电话说:“气死我了,段鹏程那家伙就那样他都能洗白,他要当厂长了,据说他把老厂长气得心脏病发作,这回他又要在小广场举行走马上任仪式。”

沈溪惊讶不已,他还要去小广场,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为上次自己说那些话洗白?

既然段鹏程要去,沈溪也要去,没法扳倒他也要让他出丑。

沈溪问:“上任仪式是哪天?你去看不?”

沈戍边回答:“当然是周日,早上八点开始,围观群众多,他显得威

风。我不去看,还不得把我气死。”

沈溪说:“我要去看看。”

沈戍边说:“那你不是找气受吗?你要去我也去,咱们在小广场集合。”

撂下电话,沈溪就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怎么让段鹏程出丑最好。

还是像上次一样让他揭发自己?

周六傍晚陆岭回到家,沈溪跟他说起这件事,谁知道陆岭一反常态,对这件事也特别感兴趣,他说:“我跟你一起去现场。”

他想让媳妇看段鹏程被抓。

沈溪很高兴地说:“好哇,一起去。”她想让陆岭看看段鹏程出丑。

他们这次又是周六晚上就开车去杭城,带着俩小娃跟李大娘,在父母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 ,他俩说出去见朋友。

沈母说:“去吧,我给你带俩娃,你爸出去买菜了,中午早点回来,咱做点好吃的。”

沈溪跟陆岭到了棉纺厂附近的小广场,看到沈戍疆也骑着自行车来了,他把自行车支好,很气愤地说:“我真想揍他,小溪,要不是你来,我才不来。我一看到他我就觉得对不起你,你可别怪我。”

沈溪说:“行了,车轱辘话又来了。”

陆岭语气很平淡:“先看着,别激动。”

沈溪他们依旧站在边缘位置,看这次来的人比上次运动会开幕式的人还多。

段鹏程这次志得意满,头发都搽了不少头油,梳得油光顺溜,皮鞋也锃亮,能照出人影似的。

他觉得自己是被泼屎尿气得糊涂了才说了那些话,最后还不是圆回来了,这次他安排了不少职工维持现场秩序,绝对不会有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

当主持人说了一通歌功颂德的话说,段鹏程开始上台发表就职演说,那叫一个意气风发,慷慨激昂。正当沈溪想要影响他说出自己做过的违法的事儿时,突然来了几名穿着灰蓝色制服的公安,直接走上台来,把段鹏程双手往后一拧,再一扣,把他控制起来。

段鹏程神情错愕,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钳制说:“你们干什么,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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