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宴会结束之后，柳桃昉亲自送盛棠和柯飞到停车场。
“明天见，咱们具体聊聊电影的事。”柳桃昉说，“到你们公司，还是到我们公司？或者约个地方？”
盛棠想起今晚顾世霆欲言又止的话，也很好奇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就道：“还是去我们公司吧。”
上了汽车，柯飞沉默了一会儿，把车子开出了会所，这才问盛棠。
“……那位男士，他是谁？”柯飞的声音里，并无责怪，“如果你和他有点什么，一定要提早告诉我。你的感情生活，千万别让媒体比你的经纪人先知道。”
盛棠：“……”
柯飞又道：“我知道顾总和付清岑，有点……至少表面上是有点，私下里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如果有约，彼此的关系开放，不拘泥于一对一，我能接受。
老实说，娱乐圈这种关系很常见了，尤其是两个明星夫妻之间。但是，人家的风险做得很好，就是经纪人靠谱。
在这方面，你应该绝对信任我。你这么漂亮年轻，飞哥不是老古董，不会阻拦你什么，但媒体抓到了，就很难处理了。”
柯飞掏心掏肺的一席话，让盛棠沉默了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和柯飞会合作多久。
假如自己一直需要柯飞，甚至离开广鸿传媒时，柯飞也愿意跟她去开个工作室，那么他绝对是她的依靠。
最好的合作者，彼此需要坦诚。
盛棠知道很多经纪人掌控欲特别强，在这方面，柯飞已经很好了，非常宽容。
“他是我的前男友。”盛棠如实道，“我和顾总之间，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开放式关系。但是，顾总知道他，也不介意我和他见面。”
柯飞：“……”
果然被他猜到了。
柯飞越发觉得，顾总和盛棠没有真正睡过，因为很多次单独与他们俩相处，柯飞觉得他们俩举止之间，毫无亲密感。
成年人的关系，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目了然，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天长日久总会露出马脚。
“那么，你和他……”
“我过几天和他，还有另外两位朋友出去旅游。”盛棠道，“我们尽可能分开走，不被媒体拍到。
至于其他的，我现在说不好。顾总那边，如果他问的话，你可以实话告诉他。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了顾总。
还有，爱爱也知道，她见过他的。”
柯飞：“……”
这么大的事，他身为经纪人，居然是最后一个知晓。
盛棠的话也说得很直接。
柯飞有点搞不懂她和顾总到底是怎么回事，饶是他脑洞大，也想不到盛棠和顾总是协议爱情。
不过，娱乐圈各种毁三观的事层出不穷，盛棠这点，绝对小儿科，柯飞听完了心里一点情绪也没有。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盛棠，千万要当心媒体。
“今晚他摸你头发的时候，我发现有两位杂志主编都看到了。也许，他们以后会派狗仔跟踪那人。”柯飞道，“你要当心。”
“我会。”盛棠说。
车子到了顾家淮的公寓，盛棠下车，同柯飞告辞。
这个晚上，顾家淮不在家。